离之勿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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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鼬 何木可栖(一)

  宇智波火核和宇智波鼬!没错就是这样
  因为我在语C群里和火核好上了!我皮鼬!于是决定开始产火鼬hhh
  邪教拉郎了解一下——
  以及鼬是乌鸦妖,天赋很好,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化形,火核是阴阳师世家里的一个旁支,天赋不错,但是不是特别出众,不受重视。
  以及我其实不是很了解火核的性格,要是有什么与原著有出入的地方就当作是我的私设吧
  还有ooc到天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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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零.
  我见过他,在很久很久以前。
  但是现在的他没见过我。
  我直直的望着他,看着他从我身侧走过,手指像是跟喉结一样动了动。
  但我什么都没做,只是站在原地。
  连头都没有回。
  不知是谁的身影开始消散,化为点点萤光,漏过指间,与天地融为一体。
  
  一.
  距跟他初遇的那天已经过去太久太久了,久到我已经忘记我为什么要记住他,久到我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名字,久到我已经不想再存在下去。
  但是他的名字一直牢牢的刻在我心底,一直。
  偶尔站在屋檐下望着黑压压的天,雨声滴滴答答的流过耳边。这时候只要在心里念一念他的名字,天就像晴了似的到处都闪着光。
  
  二.
  我从来没有去找过他。
  我只要一有这个念头,我就会在心里否决它,似乎它是不应该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的。
  ……为什么呢?
  我琢磨着自己漫长而灰暗的记忆,试图从发黄的那一页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。最后只得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猜测:是因为愧疚。
  因为觉得愧对于他,所以不能出现在他面前。
  莫名的凄凉。
  
  三.
  那我为什么要这么费心的去记一个“人”的名字呢?
  为什么呢。
  是发生过什么吗。
  可是关于他的我除了名字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  这又为什么呢。
  为什么我要挣扎着孤独的存在下去呢,是因为他吗。
  只是偶尔想要结束的时候,脑海里会出现一个身影,他一遍一遍的说着,或是近乎央求的要我活下去。
  他的姿态放的很低。
  我不知道他是谁,我看不清他。但我知道他是我所熟悉的。
  我很迷茫。
  没有谁来告诉我,我到底要怎么做。
  
  四.
  最终我顺从了我的心意,开始去寻找关于他的一切。
  寒来暑往,我不停的迈动着步子,无谓的寻找着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。
  我有些累了。
  这些没有回报的事,让我觉得厌烦。可是我没有放弃这个行动,我坚信着,坚信着自己的未来和过去。
  我又到了一个地方。这个地方很好,也好像小时候来过,但是我不喜欢这里。
  我也不喜欢南方。
  我觉得所有的地方都索然无味,总感觉缺了点什么。
  而且这里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到了,但就是没有觉得是关于他的东西。
  我找不到关于他的任何东西,就好像他不过是我臆想出来的一个人。
  我找不到他了。
  也找不到自己了。
  
  五.
  血月当空。
  我误闯了一个阴阳师世家的地盘。但还好只是外围,问题还不大。
  不安,急躁,但外表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。
  这里……是那群阴阳师的地盘!
  意识到这点的我,越发紧张。我现在不过是一只刚化形的乌鸦,对上那些看起来就凶神恶煞的人肯定是赢不了的。
  我睁着一双浮有花纹的眼睛,打量着这个部满结界和符咒的地方。
  小心翼翼的绕开这些东西,最后停在树梢眺望着。头顶血月若隐若现,似是不祥的警告。
  我展开背后的黑色翅膀,打算飞离这个地方。
  飞过月亮的时候,我突然想知道这样的我和天狗有多像。
  
  六.
  最让我想不到的是,我竟然从空中跌落。
  原因是飞的太快一头撞结界上了。
  该死的,为什么这里也会有结界?我略有懊恼的甩甩头,顺着树爬起来。
  当我抬头的时候,看见的却是一个人类。他正像我靠近。
 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后背。还好,翅膀收起来了。
  现在我才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个人类。跟我一样的黑发黑眸,身着一身虽不富贵但却干净整洁的白色狩衣,脚下穿着一双乌黑的木屐,白净的小脸上满是对一个新事物的好奇。
  好像……外形跟我一样大?是人类的幼崽吗……
  我靠着树干上,背后是血红的月亮,他面对着我,背后是一个用着稚嫩笔触画出的结界符文。
  我比他还要稍微矮一些,所以我是微微仰头看着他的。
  就这样对视着,过了许久我们竟然像约好的一样同时扭开了脸。
  “我、我叫宇智波火核!你呢?”
  奶声奶气的,我评如此价着。“鼬。”很冷淡的一声,声线却是比火核的声音还要软一点。
  就这样简单的交换了名字。
  “这样的话我们就是朋友了!鼬君!我可以这么叫的吧?”他好像有点激动的样子,脸上染上了抹红晕,像是远方的朝阳。
  “当然可以,火核君。”我看着他的脸,竟是被感染似的露出一个跟他很像的微笑。
  等等,我在做什么?我竟然在跟一个人类阴阳师成为朋友?
  我突然间清醒,恢复了冷脸。
  我是妖。
  
  七.
  他看着我的冷脸,有些不知所措。
  “怎么了吗?”
  “没有。”我略显生硬的回答,“我还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
  说完,我便逃也似的跑开了这个地方。跟平时一贯冷静的作风不一样,这次很慌张。
  ……因为他?一个人类?
  我摇了摇头。
  我一边走,一边盯着脚下的石子。我觉得这是一种很简单也很有用的放松方式。
  等我觉得应该已经走的够远了,就抖了抖藏起来的翅膀,再展开。幼崽的翅膀没有成年的那么坚硬,但普通的飞行还是能支撑的。
  我抓住黑色羽织的一角,用灰色的带子绑了一个比较松的结。
  这时风吹过,带起一阵涟漪。我也在这个时候变回原型。那个结松松垮垮的系在我脖子上,像是平安结一样。
  这种结是母亲教给我的,我很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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